一声,一躬身,立即陷入沉沉浮浮中不知今夕何年……
宋予臻天真的以为这种事只要来一次就好了,可是当一次结束的时候,他迎来的是无休止的下一次。
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宋予臻一天就把前几十年的泪一次性流完了,嗓子都哑了,整个人还在沉浮。
恍惚中,他好像听到萧郁珩在他耳边说,“太傅,你曾说十个太傅七个累死两个气死,想知道还有一个是怎么死的吗?”
宋予臻摇着脑袋,似乎想把这道声音甩出脑海,只能发出一个短促的音,“不……”
然而,萧郁珩并不放过他,“朕告诉你,还有一个太傅是被朕g死的。”
宋予臻一个哆嗦,恨不得昏死过去。
他错了!他就不该当这个太傅!!!
一夜疯狂过去,宋予臻是被疼醒的。
睡梦中想翻个身,不知扯到了哪,一个激灵就醒了。
浑身酸软,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宋予臻眼皮沉重,嗓子也疼。
昨晚糊里糊涂什么都喊了,现在回想起来,恨不得自裁。
“太傅醒了?”
听到这个声音,宋予臻身体一僵。
为什么萧郁珩还在他床上?不用去上朝的吗?
一只手抚上了腰间,宋予臻直哆嗦,“别!不来了!不来了!”
他的老腰受不了!
萧郁珩本就没有打算再来,只不过看宋予臻这样,着实有意思,“不来了?太傅昨晚可不是这般说的,看来太傅不行啊。”
宋予臻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儿,瞬间就炸了。
男人怎么能说不行?
“臣是第一次!第一次都这样!臣特别行!”
萧郁珩顿了,双手扳着宋予臻的肩头,让人看着自己,“你说什么?你是第一次?”
还怀疑他?宋予臻愤愤地瞪着萧郁珩,“干什么?男人不能是第一次?要不是担心你有阴影,你以为我会让你压?第一次怎么了!”
没遇到萧郁珩以前,他可是一个三好男人,绝不乱搞。
他说的真切,愤怒也不是假的,可萧郁珩还是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怎么可能呢?宋予臻频繁出入他父皇的寝宫,宫里传的沸沸扬扬,他也是见过的,要说这两人真的没什么,能信吗?
“先帝当初给你赐下的那些东西,还有你频繁出入先帝寝宫,你告诉朕你们没什么?宋予臻,朕要听实话。”
“实话就是我用邬砚舟给的药把你父皇迷晕了,他自己脑子不清醒以为对我做了什么。”
宋予臻觉得萧郁珩无理取闹,“你现在什么意思?质问我吗?我也没嫌弃先帝对你怎么样了,我话就放在这了,要不是怕先帝对你做的事给你留下阴影,我就是死在这都不会让你压。”
这下萧郁珩彻底明白了。
先帝从未对宋予臻做过什么,一切都是他的胡思乱想,所以,他是宋予臻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一个,这个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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