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树下,站着的只是一个白衣少年,和一个美貌的女子。
“好一对如花似玉的璧人!”看到张狂云和白冰岚的第一眼,云妙妙忍不住在心中感叹。
不过她很快便幽幽叹息一声,心想:“这白衣少年,虽然英俊,有一股勃勃英气,但怎及得上祝郎那油头粉面的风流模样;每回我只要看着他,就觉得有饱腹感,这不是‘秀色可餐’是什么?”
“唉!为什么?为什么不是祝郎?”
想到这里,云妙妙满满面沮丧,连江南女子惯常的礼貌也懒得讲,只是微微一屈身,权当行了礼,然后有气无力地说道:“两位找奴家,是找错人了。妙妙现在已经不接歌舞。如果想要讨水喝,你们跟奴家哥哥说便是。”
说着话,她便转身往回走。
这时她的哥哥也出来,看着两位访客。
和见过世面的妹妹不同,这人高马大的哥哥,看着神气不凡的张狂云二人,反倒有些胆怯,口角嗫嚅,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就在云妙妙回身、云哥哥踌躇时,张狂云又开口了。
“云姑娘,且末回头;若此回头,你便再挽不回和祝郎的一段情了!”
“什么?!”一听此言云妙妙如遭雷击,用一种和病体不相称的迅疾姿态,霍然转身,一双眸子死死地盯住张狂云。
“嗯,在下张狂云,乃九嶷山玄灵宗弟子;久闻吴越这桩孽缘情事,心生不平之气,今日正要来为姑娘扶困解厄。”张狂云一脸微笑,不徐不疾地清声说道。
“是、是嘛!”云妙妙如同抓住救命稻草,本来没了生气的眼睛中如蕴秋水,扑闪扑闪地望着张狂云。
她也顾不得追究张狂云的确切来历,便急切地问道:“可以吗?真的可以吗?张道爷,您要怎么做?是扶乩还是画符?还是行五雷正法?总之无论您怎么做,一应花费都由我云妙妙出!”
“不然,不然。”张狂云摆摆手道,“不须扶乩,也不用画符,更不要行什么五雷正法。在下所需,只不过是姑娘一段歌舞。”
“哦……”忽然间,云妙妙冷静下来,一脸的凄楚。
“是我失态了。原来,你也和那些人一样,变着法儿想让我出场,为你们歌舞取乐。”
“虽然说了无数遍,我云妙妙今天再说一遍:我,云妙妙,已是将死之人,今生不再唱一首歌、跳一曲舞!”
说完,云妙妙便沉着脸,转身就要回去。
“是嘛。”见她如此,张狂云依旧不疾不徐,“云姑娘,你误会我了。就算我和那些庸人一个来意,你为何不多听我说几句?如果听过我的安排,你觉得不行,再将在下拒之门外,也不迟。”
“这……”云妙妙停住脚步,踯躅不言。
“妹子!”这时候,倒是她哥哥出声道,“依哥哥看,这两位九嶷山的小神仙相貌不凡,一定能帮到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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