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一处来，要他白花钱？吩咐小弟把女孩带走……
没和乔韧打一声招呼就走，方赫把西装脱了下来，开了空调，这个三十岁的生日，他不开心。
一路往S市去，方赫忽略了来电，聚精会神开车。
到了S市已经是两个半小时后了，方赫撇嘴，现在十二点二十了，温暖肯定睡觉了。打开手机，才看到手机上不仅有乔韧的来电，还有温暖的短信。
小舅舅，生日快乐。
她记得密码，就记得生日。
方赫眯眼笑笑，径直拨通温暖的电话。
响了好几声，温暖才接。她没睡，抱着大腿坐在床上，冬夜这么冷，温暖不习惯，以前有妈妈和她睡觉，现在什么人也没有。她一个人生活，虽是方便，却那么孤单。
想过住校，可也想过小舅舅。
他要是来了，或者……她哪天又转学了？
温暖看到手机上的号码，心里暖了起来。过了好半天才接起电话，那边沉默，温暖也不吱声。
方赫在这头笑了，问道：“睡了？”
那边嘟囔着：“嗯……”听上去也像睡了。
“要祝小舅舅生日快乐，为什么不送礼物？”方赫看了看自己的模样，今晚不难看，也年轻。他抬眼看看看不到的三十三楼，小女孩就在里面。
温暖在心底里笑了笑，他也算愿意打个电话，也算愿意说一句话了。温暖握着手里自己织的围巾。
说是围巾也好听了，买来的毛线，跟着老板学了两天，简单地会织了，围巾最简单了，和擦脚布一样，温暖织了短短的擦脚布，毛线不错，很暖和。
温暖嘟囔：“有礼物。”
“什么？”方赫笑了，他不介意她用他的钱买，就算给他煮面也可以。方赫眯眼，已经是第二天了，不算他的生日了。
温暖笑笑，小声道：“围巾啊！”
“怎么给我？”方赫切入主题，瞥眼看了看四周，这么安静，过几天就要下雪了。天气这么冷……
温暖难住了，他在L市！
方赫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只道：“我来拿！”没等她说话，径自挂了电话，下车。
第八十八章
温暖握着手机，低头看着棉被，难道……他来了？掀开被褥下了床，把屋子的灯打开，跑到了门边站着，厚厚的睡衣很暖和，盯着门看了半天。
方赫从电梯出来的时候才惊觉冷，没穿外衣。
捞了捞口袋，里面没钥匙。方赫站在门口，停留几秒钟，按下了门铃，里面的温暖吓了一跳，真的来了？
温暖张大嘴巴，问：“睡？”
方赫笑，这么快就有反应了。方赫眯眼，道：“我。”
温暖听出来了，是小舅舅。嘴角带着笑，准备开门，又觉不妥，嘟囔：“说名字！”
方赫愣了愣，扯唇牵强地笑，小丫头长本事了。
“方赫。”他不介意说自己的名字，何况，这小丫头也是他的人。温暖贼笑一番，忐忑着一颗小心脏把门开了，方赫看到小女孩，洗的很干净，S市很养人么？不算太久没见，小丫头皮肤变白了许多，脸上还有红晕，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头发披散，明显就没睡觉。
温暖看打方赫身上单薄的衬衣，这么冷的天，他就这么穿？温暖赶紧让路，又瞪了方赫，方赫无奈，迈开长腿进了屋，温暖把门关上，从鞋柜里拿出方赫的拖鞋，这拖鞋是新的，这几天才买的。温暖一直觉得，他们两个人不会断。何况，这拖鞋买一送一，买男士的就送女士的！
方赫看到温暖脚上的棉拖鞋，又看自己要穿上的拖鞋，哟，情侣的。方赫心里一暖，伸手挠了挠温暖的脑袋，笑道：“礼物呢？”
温暖点头，又跑进卧室，方赫跟着进去，开了空调，这个时候才温暖一点。刚才在电梯里真是难受死了。温暖从床上拿起围巾，黑色的，一点都不好看。方赫一看，心都凉了，送他什么东西？
温暖笑，把黑布撑开：“怎么样？喜欢吧？”
方赫干笑，眉眼间全是疑惑，他都看不清楚这是什么东西。温暖把围巾送上去：“围巾啊，织的时间不少。”
方赫笑，这……是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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