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心甘情愿。我们这样的人没有能有什么情？”
这一言一呵，场内耳尖的人基本算是愣了。
三哥猛的站起来捏住小五的右臂，呵斥道:“小五你知不知分寸？”一点面子没给程业旻留，有你吃不了兜着走。
程业旻唇角勾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诡谲的像一个魔王正舔舐着自己锋利的獠牙。
小五只听见他说:“玩儿游戏么？”
他们的玩儿游戏不是猜拳，不是对吹。而是，赌。
游泳池边。因为要迎接这接下来的赌局，三哥把场内来参加pa的人都好言遣散。此时场内空空，只余三位男士和两位女伴。
程业旻在众人离场之前，随手捉住一位暂时单着的女士。没仔细瞧，但总体来看还算符合标准。
“游戏开始。”程业旻说。
小五的女伴“腾”的一下自己跳进水中，脸上虽有惧色但还算爽快。看来不是第一次玩儿这样的游戏了。
水中闭气。有专人在一旁计时。
湛蓝色水中深藏的头颅剧烈抖动，还在做最后挣扎。突然，水花飞溅，那人冒头，脸色惨白。有人过去拉起她，送她去休息室。
一分半。
程业旻把刚刚捉到的女人往前一带，眼神示意，“去。”
袁莉浑身都在颤抖，牙齿禁不住的打架。眼里的惊恐之色表露无遗。她今天跟着姐妹们来参加这个pa，心想能搭上哪个线就好了。所以她在刚刚被程业旻捉住手腕的时候并没有逃避，心中还有丝窃喜的。谁知竟然是这样的游戏。她爱名利，但更惜命啊。
她眼眶泛水，惊惧已经转化为触目惊心的红，蔓延在浅色的眼白里。
程业旻眉头一拧，眼神冷冽如寒冰，低声附耳道:“你最好给我争气一点。否则……”说完后退一步，坐在后面的躺椅上观看这场视觉盛宴。
袁莉绝望的跳进水中。前后都是死，不如索性一搏。
要窒息了，不能呼吸的痛苦跌进无尽的深渊。意识，在逐渐消失。眼前是一抹黑，没有星星，没有月亮。
她听见有人在说话。
“能醒了？醒了就走。”
她缓缓睁开眼，眼前是陌生的房间。她正躺在床上，湿漉漉的晚礼服已经被换成了简单的短袖长裤。面前立着一个男人，正居高临下的望着他。
“自己不走要我赶？”轻蔑的语气。
袁莉赶紧坐起来穿鞋，顾不上头昏脑涨，她只想赶快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可怕的恶魔。
此时已经是深夜，那女的已经让司机送走。三哥张风看着坐在客厅里的程业旻，心里也很是不解。刚刚明明胜利近在眼前，程业旻却只身跳下去捞起了那个女人。他平日里绝对做不出来这样的事。
“行了，今天的事告一段落。下次再聚。”程业旻把烟按灭，起身理了理新换上的西装。
出了门，夜半天凉，不似白天那么炙热。
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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