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73章 第七十三章_相公,你也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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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路、几十年的乐子啊

  “你方才也说,横竖要被捆绑在一起,我、我一路坚拒你的原因,正正是为不再束缚你你天赋异禀,短短数载已独创风格,假以时日沉淀,流芳百世绝非难事,为什么不”

  “没有为什么”徐赫以粗暴口吻打断她,“你成天操持一颗老母亲的心还翻来覆去搬出那套为你好的说辞我真是受够了若真要问为何放弃所谓的好前程,原因只有一个,因为你是我徐赫的妻”

  他宣泄完恼火,微微喘气,哑嗓重新变得温柔。

  “阮阮,有句话,我最后再说一次,请你永远记住我当初想要名和利,只为你;今时抛弃名和利,亦如是。”

  她久久不语,那双氤氲水雾的杏眸,如有爱怜,如有悲悯,如有感动

  徐赫苦笑着,以食指勾挑她的下颌,稍稍侧头,寸寸逼近,堵上朝思暮想的两瓣唇。

  阮时意茫然无措,承受久违的温热濡湿,与陌生的烈酒辣味。

  他的吻一如既往虔诚,揉弄檀唇,侵占小舌。

  眼角似被睫毛柔柔扫过,脸和心麻酥酥的,僵硬身子愈发绵软。

  兴许是他的愤怒表白直击人心,或唇齿磕碰的缠绵教人迷醉,她放弃抵抗,双眼缓缓合上,樱唇因他的由浅入深逐渐有了回应。

  在她回吻的瞬间,徐赫喉咙发紧,心底堆叠无数时光的思念与野望如决堤般奔流倾泻。

  他略一倾身,将她压在画案上,忘情搅弄。

  鼻息无形中混杂浑浊,大手从她脖子逐寸下移,蛇行于娇躯各处。

  阮时意被动领受这份似曾相识的绮丽相缠。

  昔年,他有过失控时日。将军府画阁案头诸物全数被激烈横扫落地,连黄花梨画案亦硬生生被摇松了。

  时隔多年,阮时意再度无力仰躺于画桌,脑海中浮现的竟是当年掉落的画笔、镇尺、笔架更有浇洒一地的墨迹。

  往事如蒙了飘渺烟尘,时而清晰,时而模糊。

  待她从旧日片段回神,惊觉体内涌起的麻酥汇成热潮,随时将她淹没。

  而徐赫的唇,不知何时已转移阵地,嘶磨着沿她下巴、秀颈、锁骨轻吮而下。

  皱巴巴的淡紫绸衣散开,玉色主腰也被卸下,她颤抖时,妙曼风光随之战栗。

  须根擦过细嫩柔滑雪肌,刺刺摩出燎原野火。

  她迷乱抬头,避过他的玉冠,喉间溢出细碎呜咽,如求饶,如抵触“三郎”

  徐赫埋首轻碾浅吮那片丰盈柔软,诱发她热流蔓延全身,激起断断续续轻哼。

  极目所见是画室灯影,却如像星河流光,熠熠生辉。

  无从辨识时间流逝,直至他舌如长蛇游回她耳根,薄唇贴着她嘶哑发声,她才从那句得意话语中,意识到自己纵容他到何种程度。

  “阮阮,你是喜欢的。”

  寥寥数语,点燃深埋羞恼,轰然炸开。

  恰恰此时,院落外传出野猫踏瓦,依稀还附带静影追逐的嬉笑。

  阮时意有一倾刻的僵直,而后急急挣开沉重碾压,手忙脚乱拢好衣襟,头也不回奔离画室。

  徐赫试图追出,但见自身衣袍半褪,腹下蓬勃难掩,只得目送她落荒而逃的背影消失在灯火阑珊处,咬牙切齿之余,禁不住窃笑。

  夜色弥漫,庭院深深,春尽夏至,日趋炙烈。

  徐赫得逞蜜笑陡然凝固他好像忘了有要事相告

  电光石火间,脑中仅剩一个念头。

  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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