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吏呵呵一声,面上露出一副死猪不怕滚水烫的表情道:
“既然刘师爷话都说得这么不见外,老朽也就把话摞在这了,我们六房的意思是三位大老爷总共得两成半,咱们六房得两成,其余人等得半成,余下五成随三位大老爷怎么处置。”
刘书办怒极反笑道:“吴大人,你这话就太见外了,真把自己当外人了?也不想想,没有咱们大人,你现在还在大牢里,做人呢,还是莫要忘本。”
什么叫“外人”?就是要排除核心圈子的意思,这就是红果果的威胁了!
吴典吏咬牙,想当初,他进大牢之前还是吕县丞的“智囊”呢,这姓刘的在他面前那叫一个虚溜拍马,肉麻得不行,自己就是放一个屁,他也要抢着深吸两口,大赞真香。
奈何现在形势比人强,这货转身就变脸,都骑在自己头上狐假虎威了,上哪说理去!
悄悄看了看陆典吏,只见陆典吏目露凶光,悄悄做了一个切瓜的手势。
这是陆典吏这些日子坐牢的心得,自己以前吃亏就吃亏在心太软。
若是一开始就直接带人拿下方唐镜,哪里还有后面的诸多牢狱之灾。
所以一旦事有不谐,他首先想到的不是解决问题,而是解决有问题的人。
这纯粹是反应过度,看来大牢这段时间把陆大人关惨了,心里都已经有些变态了。
吴典吏深吸一口气不看陆典吏,咬了咬牙,还是顶着压力,说道:
“咱们六房可是有近百号人,都是拖家带口的,就这么点打发叫花子哪?叫咱们以后怎么实心办事?”
吴典吏口气放软,不过话也明确表明,你若非要如此,休怪咱们以后做事的时候出工不出力,阳奉阴违,使绊子。
刘师爷见吴典吏服了软,不由松了一口气,也缓和了口气道:
“你说的这事,咱们东翁也是想过的,已经另外想好了给你们补偿。”
六房这些人倒也不是蠢货,经此一次牢狱之后,明白了自己之前一团散沙才被方唐镜轻易各个击破,出狱之后便吸取了教训,抱成了团,打定主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吴典吏人老成精,便是他们推出来与权知县讨价还价的刺头。
这些人为吕县丞卖命,都卖进了大牢,才分得一成半收益实在是少了些,不过二十万两现银都已经分配好了,尤其是孝敬上头的部份,是绝对不能少的,所以也只能从别处开源了。
陆吴二人一听,事有转机?不由都竖起了耳朵。
只听刘师爷不慌不忙道:“你们坐牢这段时间,怕是只听说说方家村抖起来了,却不知道他们现在有多豪吧?”
“这个……确实是孤陋寡闻了,还请刘师爷赐教。”
“现在方家村摆在明面上的四百料运粮船就有十五艘,光这一项就不止两万白银。
更别说他们还在大兴土木,建大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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