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问:“明要一起出去玩吗?”
符年的视线没有落在南译身上,而是看着隔壁那个一直趴着看他的女人身上回答:“好啊,你明休息吗?想去哪里玩?”
“我也不知道。”南译靠在沙发上,“这些年也没出来玩过几次。”
符年将视线收了回来,这次将注意力完全放在了南译的身上:“啊,对了,上次你不是有年假吗吗?”
南译点点头:“是啊,平时年假都是回家过的。”
可我今年不想回家……
后面那句话是南译在心里补的。
“去海边吧,冲浪,游泳,烧烤。”符年提议道。
最终跟符年约好了下个周末去海边。
可在此之前,南译遇到了一个大麻烦。
周三下班的时候,他接到了母亲的电话,母亲她现在在机场,希望南译过来接她。
“您怎么来了?”南译有些头疼。
“怎么了,我来看看儿子都不行吗?”母亲的语气并不好。
等到把母亲接回到出租屋,又到了快凌晨的时间。
可母亲刚到出租屋就开始数落着南译这里和那里的问题了,她嫌弃南译把屋子里弄得很脏,衣服堆积在脏衣篓里也不去洗。
“妈,我明还要上班,您能让我先睡觉吗?”南译终于忍受不住了这么一句。
可母亲却更加愤怒了,她喋喋不休着自己为了来看南译有多辛苦,自己有多么担心南译,可南译却嫌她烦,这让他太寒心了。
就这么骂了将近一时,终于停止了。
南译也终于觉得世界安静了下来。
可他没想到的是,第二下午他接到了母亲哭得撕心裂肺的电话。
原因是母亲在收拾他房间的时候看到了他床下的同性杂志。
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从母亲口中出的每一个字都扎在了南译的心上。
“没想到你这么恶心!你不结婚找对象就是这个原因是吗?!”
“南译,你这是病!得治!”
“南译!你别不话!南译!”
母亲疯了,南译感觉自己也疯了,他挂断了母亲的电话。
可过了不到半个时,母亲就找到了他的公司,他在这家公司工作了很长时间,以前也告诉过母亲地址,没想到见面却是这种方式。
母亲抓着他的胳膊拽着他往外面走,嘴里不停地着刺耳的话。
这就是令南译想要逃离的原生家庭,这就是南译宁愿一个人在异国他乡打拼也不愿意见到的母亲。
爱意是裹挟他的道具。
亲情是毒药外壳香甜的糖衣。
南译也想对着母亲大声地喊出来,但是他不能。
他就这样被自己的母亲拽着走,不停地辱骂着,像是没有任何尊严的东西。
“南译?这位是你的……母亲吗?”符年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南译听到以后看了过去,本就惨白的脸色此时更灰败了下来。
母亲却在这个时候如临大敌,她看了看符年又看了看南译,冷笑着:“怪不得不愿意回家,玩男人也不怕得病。”
符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识过,他今是来给上次的白领送东西的,昨那人把东西落在陵里,今他送完吃了午饭后没想到居然就看见了被人拽着走的南译。
南译那副垂着眼角忍耐得浑身都颤抖的样子让他想起了自己以前养的狗。
可怜兮兮的流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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