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
随手递给昊谷一满杯碧绿果汁，顺势落座沙发，韩东摇摇头：“太初冲击亘古王确实是千难万难，我也是得了某些机遇，才侥幸一举功成。”
至于是什么机遇。
韩东当然不会宣之于口，而昊谷也没有追问。
每位亘古王皆有独特机遇，无法复制，更没办法剥夺。
“起来。”
身穿白衣的昊谷整个人几乎陷在软绵绵沙发：“就算没有三流壶沽族在牙录边疆所施加的干扰阻隔，就算我能够顺其自然的晋升宙合境，届时冲击亘古王的成功率仍然不到万分之一。”
简言之。
不出意外的话。
恐怕他昊谷成不了亘古王。
“对了。”昊谷问道：“亘古王的本源赋，各有不同特征，你是什么类型的本源赋？”
“啊？”
韩东脸色有点茫然。
“这你都不懂。”
看到这一幕，昊谷也是惊呆了，默默抿了口碧绿果汁。
沙发是软的。
心情是崩溃的。
为了重塑自身赋，他不知熬了多少岁月，殚精竭虑的研究本源赋。
而坐在对面的这位虚洞级亘古王韩东，喝着果汁，一问三不知，却偏偏是真正的亘古王，仿佛来自更高维度的暴击伤害贯穿身心。
“我刚刚晋为虚洞。”
韩东摇了摇多彩晶钻杯，任由碧绿果汁溅起又归落，观察对侧昊谷变幻不定的脸色，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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