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没有课，林雾回了西锦公馆。
薄屿庭此时不在，林雾也就直接上楼去书房，翻看陈越给她的实验内容。
看着看着，手机铃声响起。
林雾扫了眼，是程漫的号码。
她拿过来接通：“喂？这次是程漫还是郑明羡？”
“明羡？他还找过你吗？”程漫诧异的声音响起。
林雾也不意外，随口道：“对啊，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直接去玄门找人？你应该已经知道我见过你父亲了吧。”
提到这个，程漫正色了些：“我知道。前些天我父亲一直把我拘在家里，今天上午回来，才解了我的禁足，让我能联系外面的人。我问了他，才知道你见过我父亲。然后我先去找明羡，那个没见到他，只跟着他的黄叔代他把我换给他的电话卡和我先前存放在他那儿的东西给我了。”
林雾不禁停下，往后一靠。
她道：“你没见着他？怎么着，现在被禁足的成了他？这是你俩的什么奇怪默契吗，你被禁足了，他也要禁禁足体验下你什么感觉？”
“啊？”程漫听的一愣，茫然道：“什么禁足？明羡没被禁足啊。”
林雾道；“那你说没见着他。”
程漫给林雾解释：“我确实没见着他。但这是因为他离开了，去岭南那边了。”
林雾闻言稍稍坐直了上半身，皱眉问：“他去岭南做什么？”
“不知道。”程漫老实的回答，“一开始黄叔还不打算告诉我呢，是我求了他，他才跟我说了明羡的下落。黄叔还说，明羡去之前见了郑叔，和郑叔待了一晚上，不知道在说什么，今天早上就离开了。”
林雾拧眉。
这不就是在她提醒郑明羡之后。
林雾问：“那你给我打电话做什么？”
“是这样，我父亲他问了要了在旦玛亚地宫里的壁画。我还没告诉他，他却知道，我就猜是你告诉他的。可是当我问起他以前研究的那壁画有什么内容，他又不说。我了解我父亲，他肯定在瞒着我什么。”
那边的程漫语气很费解，随即又道：“所以我就来问问你，你见我父亲时，他有告诉你想要知道的内容吗？要是说了，我就给他壁画，要是没说，我绝对不给，除非他实话实说。”
林雾听乐了：“你还真是你父亲的孝顺儿子。给他吧，他已经告诉我了。他没跟你说，估计是不想你牵扯进去。你好好养伤，不必多问了。”
“行。”
程漫一口应下，真如曾经听程问嵬和郑明羡说的那样，听林雾的话。
挂断电话，林雾转而拨通郑明羡的号码。
却几次都没打通。
手边正好有电脑，林雾键盘拽过来，一顿操作。
屏幕上很快出现个卫星地图的页面，几番定位追踪下，出现了一个正在跳跃的红点。
看着上面显示的名字，林雾目光一深。
“张家村……”
这不就是曾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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