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着,我去给你买早饭。”他放下包,抽身要走。
我在心里说,沥川哥哥,拜托你不要放电,好不好。
真爱过才会懂
那些日子不再有
“我的队快排到了,真的!今天我一定能买到票。我特有成就感!”
一句话一辈子
——回程时间,三个月内自定吧。
“不告诉你。”
“Lavender(薰衣草)。中文怎么说?”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明知故问。他显然坐了今天的早班飞机。
我还在找钱包,东摸西摸,一直摸到我确信钱包丢失属实为止。
“要不我们一起去吃吧。”他走到我前面一位排队的大嫂面前,娓娓动听地请求她替我照看一下。那位大嫂拿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拼命点头,几乎快癡过去。
“你丢了多少钱?”他问。
“Nomeansno.”
“这么吵,这是晚自习的地方吗?”他在那一端,果然怀疑了。
——是的,我暂时回来,明天下午回厦门。
这就是和没有交情的人谈话的感觉,吞吞吐吐,藏头藏尾,言不由衷。我和冯静儿素无交情,承蒙她亲自替我提水,十分惶恐。再说,是沥川帮的忙,和我没什么关系,让我来承她的情,真是不敢当。所以和她一说完话,我立即出门到小卖部买了两个热水瓶,以后中午一次提四瓶水,这样,就用不着欠人情了。
我连紧岔开话题:“哎,你还好吗?今天忙吗?”
“沥川,我困了。若想云雨你就自己来吧。”我撑着眼皮说。
“什么?”他说,“要排一个通宵?”
朋友一生一起走
“也打算考托福吧。只是我没有靠得住的亲戚在外国,专业又是英文,不可能有路捷那样的竞争力,估计不容易出国。”
“那不是下了火车还要转汽车?”
有过泪有过错
“让路捷出了国后替你想办法。”我说。我根本不知道出国是怎么一回事,这种事对我来说,遥远得像梦。所以我只能胡乱建议。
“好好睡,明天我送你去机场。”
朋友不曾孤单过
“情人佳节就在明天,我要一早起身,
会寂寞会回首
沥川。
“我连《追忆似水年华》那种书都读,可见我的文学素养是很深滴。”他拿腔拿调地说。
——对。
“嗯。”
“这两天你就睡这里?”他扫了一眼四周,乱糟糟的人群,此起彼伏。一位农村大嫂正对着镜子剔牙,另一位媳妇则袒开胸脯奶孩子,毫无顾虑。
我知道冯静儿很少亲自提水,她的水一向是路捷提的。
“路捷参加了一个外语提高班,抽不出空儿来。他的水还是我提的呢。”她笑。她一向志得意满,但今天的笑,不知怎么,有点苍凉的意味:“我们一直想请沥川吃饭,偏他不肯赏脸。他替路捷改的申请信挺管用的,好几个学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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