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uldIhaveoneventiiceskinnylatte,whippedcream,withatouchofcinnamononthetopandoneventiblackcoffee,nosugar?”(译:能否给我来杯大号冰拿铁,加上生奶油,上洒一点肉桂粉?此外还要一杯大号无糖黑咖啡。)
我大脑一片空白,红着脸说:“太复杂,一时不记得了。”
“对不起。”
“以前她的心上人天天都是五点半来,偏偏今天没有来。”
我抿着嘴,不肯回答。
“唉,”她看了我一眼,又歎了一声,说:“去睡吧。以后我告诉她们晚上别反锁了。”
“你高考外语是多少分?”她忽然问。
“谢谢。”我小声说。
我希望这条路让我们不停地走下去,只可惜,宿舍终于到了。
——生活中常能见到这种人,不相信这世上会有人比她聪明,只有人比她刻苦。何必扰人清梦呢?我只好点头:“我们那里的高中,就是这样。”
整个晚上,他吃了一份吞拿鱼三文治,一份水果沙拉,两杯Latte,直到我下班,他还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面对屏幕,不停地打字,好像有很多活没有干完。
“门反锁了。”
“可是,你一定上过大学,对吧?”我又问。
“嗯,这话看上去像是美国人说的。”
“我爸爸也是老师,教中学。”我说。
他笑了起来。
我跑步路过她们时,男生向我“HI”了一声。他只穿着一件白背心,露出宽厚的胸肌,看上去英俊健硕,像是体育系的。
“Gotit,thanks.(译:明白了,谢谢。)”我转头对小童道:“大号冰拿铁一杯,上放奶油和少许肉桂粉;还要一杯大号黑咖啡,无糖。”
下班的时候,我收拾好工作服,换了件寻常穿的短袖,走出咖啡馆。
“那人非常准时。每次来的时候都正好五点半。”
在这样繁忙的时刻,他显然不想打扰我们的工作。
“我没贪玩,我刚找了一份工,需要工作到晚上十二点锺才能下班。”我心里有些委曲,眼泪便在眼睛里打转,但脸上仍是硬硬的,嘴也绷得紧紧地,不肯让她看出来。
“你是英文系的?”他终于问。
我大声说:“当然不介意。”
“你好!”我说。他的脸像一道阳光照射过来,我嗓音不自觉地有些发颤。
天籁般动听的美式英文,我傻住了。
是那个“沥川”。
“英文系一年级。”我说,“该我问了。你叫什么名字?”
“你呢?”他打量着他,神色慈祥。
“他是我们高中的高考冠军。”冯静儿甜蜜蜜地看着他,“明明可以上北大,却偏要到师大来。他这人,根本不把大学当回事儿。”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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