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周衡已经死了。”
……
东宫,李勉似笑非笑地看着案前的黄花梨木官印箱,呈上这只箱子的少年神色黯然,垂眉而立。
“这是所有从料峭斋暗房中找出来的东西么?”
“是,皇兄。”李致语气平淡,没有任何起伏。
“说吧,为何你看完后闷闷不乐?”李勉信手打开小箱子,拿起一卷文稿翻看。
“皇兄,我没有闷闷不乐。”李致抬眉,目光不禁向文稿投去,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再次低下了头。
李勉瞥见李致的反应,脸上露出一个玩味的笑,“看来这位公主的魅力不浅,把我们致儿迷得五迷三道。”
少年霍然抬头,满脸惊愕,慌忙否认:“没有,皇兄,我是因为别的事情,和她没有关系。”
“她?”李勉笑颜绽开,眼底尽是揶揄,“既然你说不是,那便不是吧。”
李致心绪慌乱,忙不迭转移话题道:“皇兄,母后让我晌午过去和她一起用膳。我打听到,母后一大早就把柳国师的女儿接入了宫,我担心母后是要给我做媒。”
“你担心什么?”李勉将手中的书卷轻放在案上,“柳府千金花容月貌,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才名远扬。更何况柳国师是父皇心腹,他的女儿的确是王妃的好人选。”
少年的脸色是一片失落,“皇兄说得对,的确是王妃的好人选。”
“致儿,”李勉察觉到他的落寞,起身上前安抚,“放心吧,父皇母后不会乱塞人给你的,何况皇兄始终站在你这边。”
李致勉强点了点头,视线再次不舍地在案前的黄花梨木官印箱上打了个转,心间满腔失落。
……
碧霄宫,琉璃圆桌上满布朱翠盛宴,皇后似乎格外高兴,时不时亲自为左右二人夹菜。
“这道酒炊淮白鱼是专从淮南调来的厨子做的,致儿,你和识祺都是淮南人,肯定喜欢。”
李致的白玉碟里已堆满了一层菜,他没有理会皇后夹来的鱼肉,自己随意挑了一根青菜吃。
皇后见他如此,一对新月眉微微皱起,而后转向右侧的杏眼少女,“识祺,一转眼你都这么大了,你在襁褓时本宫还抱过你呢,你记得吗?”
李致觉得好笑,未待少女开口,他便接过话头:“母后,襁褓之事,谁能记得住?”
皇后不以为然,接着对少女絮叨:“识祺现在出落得这么标志,比你母亲当年的风华还要胜过一筹。”
“娘娘,”杏眼少女嗓音绵软,说话恭敬有礼,“识祺早就听闻皇后娘娘国色天香沉鱼落雁,今日有幸一见,发现在娘娘面前,那牡丹花都黯然失色了呢。”
皇后看向房内彩瓷花瓶中簇蔟鲜妍的牡丹,面上是按捺不住的笑意,目光再次回到少女身上,眼底的爱怜多了几分。
“致儿,别光是母后说,你也和识祺讲讲话。”
“是。”李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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