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好啊,诓我?”纪燃气笑了,然而不等他反应,何惜遇下一秒的动作,让他一下子窒住了呼吸。
何惜遇不轻不重地握住纪燃硬挺的茎身,有技巧地撸动揉捏,同时放松自己的身体,扶着茎身慢慢找位置,找准之后,沉身下落,层层湿热的软肉紧密地包裹柱头,逐渐向下吸吮。
纪燃的呼吸愈发粗重,左等右等等不到被温柔乡尽数包裹的绝妙快感,抬眼只见何惜遇微微湿润的狡黠目光,别无他法地哀求道:“惜遇,再往下坐坐,好班长,宝贝儿,我的小祖宗,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何惜遇不上不下地撑着也难受,但他就是咬着不松,调整好呼吸,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开口:“我只要你回答一个问题。”
纪燃忍得好辛苦,闻言想都没想,张口便答:“保大!写你名儿!先救你!”
“……什么乱七八糟的!”何惜遇好不容易摆好的架势差点破功,“认真点!”
“好好好,你说什么都好,祖宗你要问什么啊?”
“我问你,在床上用的那些东西,为什么每次你都要找带点酒味的?”何惜遇忽然严肃起来,“别跟我说是酒吧赞助,你酒吧的广告商还是我负责对接的呢,我可从来没见过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纪燃顿时语塞。
起初纪燃找那些酒味的香薰沐浴露也就罢了,何惜遇只当他有点特殊癖好,玩玩就腻了。可后来纪燃的执念完全没有消减的意思,这就让何惜遇感到奇怪了。要说纪燃喜欢喝酒,每次却只是搜罗一些带酒味的周边产品,从来没把真酒带上床过。时间长了,何惜遇隐隐觉得纪燃心里藏着事,直接问又不正面回答,只好想了个办法赶鸭子上架。
见纪燃又不说话,想装死躲过盘问,何惜遇干脆俯下身,用自己酒香未散的身体缓慢摩擦纪燃结实的胸口,冲着纪燃的后颈吹气,在他耳边浅浅呻吟,如同海妖吟唱。
纪燃快被磨疯了,大力追着何惜遇的臀肉揉捏,急切地喘着:“惜遇,别玩了好吗?小妖精,我都快被你折磨死了。”
“那你告诉我呀。”何惜遇咬着他的耳朵,见他忍得那么辛苦还不松口,一咬牙使出杀手锏,轻声在他耳边道,“……老公。”
纪燃的理智像一块草垛,被何惜遇一声老公轰的一把烧没了,偏偏主动权掌握在何惜遇手里,他憋得快爆炸了也无法释放,深呼吸好几口还是熬不过去,终于大叫一声丢盔弃甲:“我投降我坦白!就是我高三那年shǎ•bī
拿红酒给你灌肠,差点把你害死,我怕你想到酒还有跟我上床就想到那次,网上说有个什么,覆盖脱敏治疗,我就拿别的元素覆盖一下,省得你再难受,说完了!你笑话我吧。”
何惜遇愣在原地。他确实猜到有隐情,但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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