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赫连迟耳畔小声提醒道,“待会接吻的时候,记得借位。”
赫连迟挑眉答应了。
只是,陆双双身后的一男花童格外调皮,推了一下陆双双身后的一个伴娘,伴娘身上穿了一件长长拖尾裙,被她这么一推,一排伴娘全啊的倒下。
就连陆双双也不能幸免于难,差点倒在舞台上,紧要关头赫连迟抱住陆双双,赫连迟做了肉垫,陆双双亲了下去,好巧不巧磕到赫连迟的嘴唇,还把他的嘴给磕破皮,出了血。
台下一片哄堂大笑。
司仪赶忙打圆场,“这叫贵子排排生,好兆头。”
台下全是掌声和笑声,热闹非凡。
“陆双双,你给我起来,你竟然偷吻我!”赫连迟发飙吼了陆双双一句,吼完才发觉这是他自己的婚礼,有些失态。
好在台下的掌声很大,大伙没听见他对陆双双吼什么。
陆双双头皮发麻,就是个失误,她并不是故意倒在他身上,在伴娘的搀扶下,陆双双才起来。
总算结束这一场繁琐的仪式。
之后陆双双下台换了一套大红色露背晚礼服,和赫连迟一桌一桌跑去敬酒,敬完酒大伙酒席已经吃的差不多,到了傍晚,傅司泽、葛云廷、上官煜几个跑去赫连迟家闹洞房。
所谓的闹洞房,倒也没真的闹,就是跑去助助兴。
直到傍晚大伙才离开。
忙碌一天,陆双双早早就卸了妆,梳洗完毕打算休息,只是,赫连迟一直站在窗户口上抽烟,浓浓的烟雾让整个房间充满味道。
看着房内唯一一张床,陆双双皱了皱眉头,不知道今晚该怎么过。
就在陆双双想要开口问赫连迟今晚怎么睡时,赫连迟的手机响了,“喂,晨星,怎么了?”
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赫连迟一脸的暴怒。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你。”赫连迟双拳紧握。
“晨星,你别哭,我一会过来找你……”
挂了电话,赫连迟灭了烟,今晚可是她们的新婚之夜,赫连迟什么都不顾,转身跑出卧房,经过陆双双身边时,一分没有停留。
走到客厅,陆双双听到赫父阻拦他,“赫连迟,你忘了今晚是什么日子?你怎么可以丢下双双外出,你这个不孝子,连轻重都不分?”
“爸,婚我已经听你的话结了,你让我做的,我都做了,忙了一整天我出去透口气都不行?”赫连迟一脸不耐烦看着自己的父亲,他已经很孝顺。
他让他做的事,他全完成了。
就差和陆双双生几个孩子。
不过,这件事总得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我看你是想去见那个女人,我告诉你,我不许你去见蒋晨星。”赫父震怒敲着拐杖,气的不断喘气。
“爸,你管的真宽。”既然已经被揭穿,赫连迟也就不避讳,转身走出赫连家。
“赫连迟,你今晚要是走了,你就别回来!逆子,故意想气死我!就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的老婆新婚之夜丢下!”赫父气的差点晕倒在沙发。
幸好陆双双扶住他,赫父才没晕过去。
赫连迟去了车库,选了一辆车跑车直奔蒋晨星家里。
那会蒋晨星已经吞服了不少的安眠药,昏倒在沙发上,赫连迟敲了很久的门都没人来开,意识到危险,赫连迟只好破门而入,进去之后才发现蒋晨星居然想不开吞了安眠药。
赫连迟连夜将蒋晨星送去医院洗胃。
经过好几个小时抢救,蒋晨星总算从昏迷中醒来,雪白的病床前,赫连迟心疼地握住蒋晨星的手,“晨星,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吃安眠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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