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母妃宠爱呢?
她知她多年的沉默,知她的不争,所以她尽可能地去为她努力,为她发声,可是......为什么换不来她的怜爱呢?
只因为自己是女子吗?
明柔忽然为自己感到难过,如果双亲都弃了自己,那么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这样的想法,令明柔有一瞬的闭目,泪水也随之涌进眼眸。
明柔强迫自己仰起头,将连日来埋藏在心底的委屈压下,不使得眸中泪水滚落下来。
这些天,她都没有问裴望要那颗珍珠,其实最怕的就是这个时刻。
连自欺欺人,都没了可能。
裴望面色,闻声后更沉几分,他也看出了她的无助。
敢在他面前,打她的人!
放肆!
裴望不动声色看向明柔,看着她在此种悲伤下,依旧扬起的下颔以及颈下优美的弧度,还有她面上表现出来的倔强和坚强。
所有种种,都令裴望在心间涌起一股冲动,恨不得此刻便将她拉入怀中。
他知道,被至亲舍弃,她心中此刻定然已是一片崩塌。
但,蜕变总要经历一场阵痛,无人能帮,人生本来就是孤独的旅程。
裴望强迫自己在书案前坐稳,眉目间却是愈发坚定。
慎之,对不住,我要食言,裴望在心底想道。
“不错,送明柔过来是我的主意。”姜纤凝缓缓说道,她常年苍白的面上,此刻难得地出现了一丝血色。
姜纤凝转看裴望,一字一句道:“如今,我的身份,应当是你的岳母,北定王不请自己的岳母落座?”
姜纤凝说话向来温婉,她胆子小,性格弱,多年来给明柔的印象都是唯唯诺诺,像现在这样尖锐的话语,明柔还是第一次听到。
而且,她提及“岳母”二字,无异于羞辱。明柔面色微红,此二字令她在裴望面前尴尬无比。
此前她曾信誓旦旦告诉他,她的母亲得知她被掳,必定会想办法来救她,但此时看来,竟是一则天大的笑话。
只是相反,出乎意料,裴望却很是坦然,他展袖,顺着姜纤凝的话,“岳母请便。”
姜纤凝果然提裙落座,面色坦然。
“是,不错,给明柔下药的主意是我出的。”良久后,姜纤凝缓缓说道,“那日宫宴,我本将她的生辰八字给了你北定王,本以为你会带走她,可是没想到,你又将她留了下来。”
姜纤凝冷笑一声,继续道:“这丫头从小性子烈,再让她主动来找你,她肯定不愿。所以,我便想了这个法子,我骗她王上与我起了冲突,我命不久矣,我知她必然要来见我,所以就请王上陪我演了这出戏。”
“知女莫若母,可惜你不配。”裴望眉目中疏离更甚,薄唇微扬,勾起讥讽。
“北定王,我们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你又凭什么来说我?”姜纤凝扬眉反驳裴望,“我只不过是利用了你爱美色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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