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孟贵妃道:“宴儿似乎对本宫有所误解?”
封宴诧异不解地道:“娘娘何出此言,我一向对娘娘恭敬有加,不敢有丝毫冒犯。”
就是太恭敬了,无论她是拉拢还是冷待,疏远还是亲近,封宴始终在两人之间伫立起一座客气的屏障,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这种不可掌控的失重感,让孟贵妃日益烦躁,更想握住些什么。
“也罢!”孟贵妃倏尔轻轻笑了一声道,“清玥这丫头的确是骄纵了些,既然不讨太孙的喜欢,以后就不用进宫了。”
她柔媚多情的嘴唇说着冷酷地话,轻而易举地决定了孟清玥的命运,无用的棋子自然只有被抛弃的命。
封宴微微一顿,沉默地看了过去。
孟贵妃纤长的手指轻柔地划过手下的文书,红唇微翘:“本宫知道宴儿想找个情投意合的妻子,陛下也想成全你的一片痴念,不过如今看来只怕宴儿要不得如意了。”
封宴疑惑地看过去:“娘娘此话何意?”
孟贵妃眼眸里划过诡谲的波光,侧首看来:“入秋来陛下体弱多病,病体难愈,御医说陛下的身体是每况愈下,再这样下去于龙体不利。唉,陛下如此,本宫亦心下难安。”孟贵妃忧伤地叹息,随即唇角轻扬,眼睛里透出欢喜来,“好在钦天监送来奏章,言是有邪祟冲撞了陛下,宫中必要有一场喜事来冲喜驱除邪气,如此陛下方可大安。”
她锐利的视线盯住封宴,扬唇道:“宫中能为陛下冲喜者舍太孙其谁,所以为了陛下宴儿的婚事恐怕拖不得了。由你来为陛下冲喜,宴儿意下如何呢?”
邪祟,冲喜?
封宴不妨孟贵妃在这里等着自己,他拧眉道:“子不语怪力乱神,邪祟之事终究虚无,娘娘还是不要轻信的好。但不知是哪位钦天监大人作出的批语?”他认真地问。
“乃是钦天监监正姚大人,姚大人多年潜修天象,学究天地,本宫是信得过的。莫非,”她意味深长地道,“宴儿是不肯为陛下冲喜?”
这帽子可是大了,要知道‘冲喜’之事信则有不信则无,封宴如果不肯‘冲喜’,一顶不顾熙宁帝健康不孝的帽子戴上来,也成为皇帝心中的刺。
封宴没有说肯还是不肯,而是转而问道:“莫非另一位冲喜的亲娘子人选,娘娘也有头绪了?”
“自然。”孟贵妃微微挺直了身体,眸光里洋溢着一缕得意,她柔美的手从一旁抽出了一张名单,“兹事体大,焉能不郑重,必然是要选一个属相,生辰,八字都相谐匹配的人,免得冲撞了陛下。不过宴儿放心,本宫特意嘱咐过多选一些合适的人,还吩咐仔细画了像,你可以从中选一个最满意的。”
说着她对一旁侍立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立即接过孟贵妃手中递出的那张轻飘飘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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