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算你聪明。呐，你看。”
白舒举起手机把屏幕对准乔生，是网页搜索界面，关键词是“白舒新专辑”。
“白舒再发专辑！”
“白舒专辑第一首歌《飞鸟与蝉》今日12点整正式上线音乐平台。”
“白舒与老乔合作，到底能给我们带来怎样的惊喜？”
“白舒新专辑歌曲《飞鸟与蝉》上线仅一分钟，下载量突破两百万！”
乔生看着看着，就习惯性伸手去滑动屏幕，想要继续看下面的网页标题，结果屏幕没反应。
他以为手机卡了，于是向右滑动试着返回，结果出现的是一张白舒的自拍，看装扮就是今天刚拍的。
乔生顿时惊觉这不是网页，而是相册！
众所周知，相册照片的顺序，是按照时间从右到左的。
于是乔生趁着白舒没反应过来，手指迅速在屏幕上向左滑动，看起白舒之前的相册。
可惜他还没画几张，白舒就已经收回手机。
等她看到屏幕上停留着的照片，似笑非笑地对乔生说道：“原来你喜欢看这种啊。”
“啊？我喜欢看哪种？”
乔生不知道白舒在说什么，只是下意识地反问回去。
白舒把手机屏幕重新转回来，上面是一张穿着黑丝的长腿照片。
“这个，这个我要是说没看见，你信不信？”乔生尴尬笑道。
他的心中真的是有冤无处申，这张照片他都还没看到，手机就被白舒拿回去了。
原来刚才一闪而过的黑色是黑丝啊，要早知道，肯定要多停留几秒啊。
乔生看过白舒几乎所有的杂志照和红毯照，知道她穿丝袜的照片少之又少。
刚才那张，肯定是独家限量珍藏版。
既然如此，那么。。。。。。
“咳咳，这张照片你可以发给我吗？”乔生一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转念一想，这是我女朋友啊，我害羞个什么劲。
脸上的表情见不到半点难为情。
“哦？”白舒一张小脸凑近，揶揄道：“你喜欢刚才的照片啊？”
乔生乖巧点头，一本正经道：“我觉得那张照片拍得很有艺术感，尤其是你，把黑丝穿出了艺术的感觉。”
“对于美的事物，我觉得大家都这么熟了，实在不应当藏着掖着。着名俄国哲学家沃滋基说过，黑丝配腿，越看越美。”
“哦？是吗？那你要不要看看完整的照片？”
白舒就像一个魔鬼，引诱着乔生一步一步走向深渊。
乔生板着脸道：“那就看看吧，正好我最近在研究摄影，可以从构图和光影上给你一点专业上的建议。”
“好的，乔老师你看，这是照片没有裁剪时候的样子。”
白舒把手机高高举到乔生眼前，乔生瞥了眼屏幕，然后眼睛瞬间瞪大，满是不可思议。
他指着屏幕，有些结巴道：“这。。。这。。。怎么会。。。是黄玉舒！”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白舒：“这不是你？！”
白舒带着笑容说道：“我的腿，可穿不出丝袜的艺术感。”
她脸上虽然带着笑，但是语气却让乔生如坠冰窖。
乔生谄媚地笑道：“你的腿就是最完美的艺术品，哪里是别人能比的！”
白舒摩擦着手指，缓慢朝着乔生的脸颊靠近：“你有没有听过另外一个俄国哲学家，名字叫布作斯布舒服斯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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