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却足够让人听见的声音道,“我的妇人。只有我一人可碰。再有下次,就不只是断手这么简单,霍某必会留下他的人头!”
他清朗的声音在半空回荡,众人的喧哗。竟都渐渐地平息了下来,怔怔地望着他。
公孙敬声吐血之后,气势大靡,在几个家丁的搀扶下,勉强稳住身子,一张还算清秀的脸因为痛苦和愤怒,扭曲得厉害。
他恨恨地望着霍去病,道,“算你狠!臭小子!你等着,我们走!”
他挣开家丁的搀扶,走到车前,单手拉着车沿,挣了半天却爬不上去,还是一个家丁出手,将他拉了上去。
我哼一声,“落水狗的必备台词。”
霍去病搂着我,立马街头。公孙敬声的马车有些狼狈地离开,几个家丁跟在后面,再也顾不得双儿母女,方才颐气指使的嚣张劲荡然无存。
围观的人们的脸上,都露出痛快的表情,看向霍去病的目光中,仰慕之情愈甚。
嘈杂的人声中,霍去病骑着马掉过头来,对身后一人吩咐了几句,那队铁骑便掉头离开。我看着赵破奴的背影,嘴唇张了张,又慢慢闭上。
该死的!这两个人要是不同时出现该多好?这是多好的一个机会啊,可是我不能问,否则手柄即使在赵破奴手中,也将会尸骨无存。
车夫不知道从什么挤了进来,在霍去病面前扑通一声,双膝跪下,不住磕头道,“老奴无能,没有保护好夫人,请侯爷降罪,请侯爷降罪。”
如果说方才霍去病说完那番话后还有人将信将疑,此刻这车夫的出现,便是彻底地消除了人们的疑心,所有人都确认了我的身份。
我在那样多的眼光注视下,颇有些晕眩,扶住额头。
我日后,就算带着面具,想要在这长安城里行走,只怕都有些困难了。
他低头,把我的手拉下来,道,“没事吧?”
我只能摇头,“没事!”
“你们为什么会在这里?”霍去病转向车夫,沉下脸来。
尚冠后街与缇萦的府邸,是背道而驰。
车夫跪在地上,吞吞吐吐,“是,是……”
我主动坦白,“是我让他过来的!我来取萆荔,今后这里也不会再过来了,我拼了命换来的药草,当然要拿回去才行。”
他的脸色有些不好,直到我说出后面的话,才缓和下来。他沉声道,“今后除了宋府,不许私自去别的地方,倘若再出现这样的事情,我不在现场,该如何是好?你一个妇人,遇上这种事情不知躲避,居然还敢强出头,若是落入他的手中……”
他越说,怒气又有上扬的趋势。两只眼睛像要喷出火来一般。
我咬了咬唇,低下头去。
老子也不过拿个药草而已,哪里想到就会发生这种事情?还刚巧被他撞上,也不知道是该说幸运还是不幸。
他见我不语,语气稍稍放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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