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姜行忍着胃里的疼到录制现场，发现练习生们已经排好队站好了，《夜行书生》站在第一列。
“在最里面。”靠出口的林七七踮脚指了指，注意到姜行的脸色后又问：“没事吧？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啊？”
洛艺闻言，问旁边的齐嘉运：“他生病了？”
“昨天回来还好好的呢，我今天一天没看见他，”齐嘉运皱了皱眉，“怎么又只穿一件啊。”
林七七还想再问，清点人数的助理一脸焦急地过来，示意他赶紧往里走。
姜行脚步发虚，走到路明远身旁的时候一晃神差点摔倒，被他眼疾手快地拽住手臂，才没当众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等姜行在旁边站好后，路明远就面无表情地收回手，目不斜视地盯着大屏幕。
一天没喝水的下唇干燥起皮，姜行舔了舔下唇，转头叫他：“远哥。”
站在他身后的杨灿都一脸疑惑地看向姜行，路明远却像是没听见，眼神都没飘一下。
明明之前一点也不在意排名的。
方予同和几位导师走出来，正好看见姜行脸色苍白的模样，举起话筒提醒道：“最近降温，大家注意身体啊，不要着凉。”
姜行忍着痛抬头，却发现台上只剩下四个导师——王煜不在。
没让王煜发现自己的脆弱，姜行松了口气。
场地两边的大屏幕同时出现全场所有舞台的表格，按照组内顺序排名，路明远的名字在他的正上面。
“下面开始公布第一次公演全场练习生得票情况。首先公开《allfallg》练习生的成绩，请看大屏幕。”
屏幕上同时跳出两组的
票数，姜行眼前都是晕的，耳边一阵嗡鸣。
“三百七十八！这也太高了吧，真的假的啊？”
“姜行三百五十六！也不低！全场的票都被这两个人分完了吧！”
“b组险胜啊，队友还是争气的。”
全场惊叹声响彻姜行的耳畔，他头晕得厉害，得知结果后下意识向导师们鞠躬，起身时眼前一黑，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一栽。
“诶诶！！没事吧姜行？”徐旭风连忙扶住他手肘，姜行勉强站稳，晃晃头示意自己没关系。
另一个队友连博易也说：“姜行，你要是不舒服就别硬撑了。”
“起来急了，没关系的。”姜行下意识看向路明远，后者背对着他，被几个队友团团围住，看不见是什么表情。
而后杨灿突然踮脚环住路明远的脖子，笑得眼睛都眯起来。
姜行脑中嗡的一声，耳鸣更加厉害了。
原来路明远昨天晚上那样的温柔，给谁都可以。
“下面公布下一组练习生的成绩……”
方予同还在说，姜行却心乱如麻，胃疼的像有人拿着把利器在胃里翻搅，完全听不见别人在说什么。
一直强打着精神，浑浑噩噩地鼓掌，终于撑到《夜行书生》a组以压倒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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