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某一天,他百无聊赖地在院子里晃悠的时候,视线正好和认真玩鱼鱼的南希对上。
南希“”
白毛鬼“”
南希的地狱从那一天展开,棋艺,茶艺凡是白毛鬼会的,都要塞给她。
就算是刺绣,古琴,琵琶这种白毛鬼不会的,也要先看书自学再塞给她。
南希人生失去了意义。
一开始,柿子弟弟还相当有义气,和当初在蒙学受罚时一样,坚决要和姐姐一起承担痛苦。
可后来,他被绣针扎破了十根手指头、又被爱慕的邻家小妹三岁嘲笑男孩子学刺绣羞羞后,“哇”的一声哭着跑走了。等被金圣烈找回来的时候,他就背叛了革命友谊,再也不说什么承担痛苦的话,乖乖去扎他的马步,读他的圣贤书去了。
想到李煊那欲哭无泪的委屈小脸,南希忍不住抿唇轻笑了声,手微抖,茶水不小心斟得过满了些。
她知道白毛享乐鬼要求严格,素手翻转,又拿了只茶杯准备重新到,就看到对方端起,大口啜饮。
“公主的心乱了。泡得茶都如此苦涩。”
南希不服,挤到他身边去,握上他的手腕,就着杯口一抿,猫眼立即瞪向白毛鬼“哪有,明明就苦中带甘,回味无穷,是你自己不会品茶,还硬要怪我,哼”
她使着小性子,昂起下巴,一副“我生气了,快来哄我”的模样。
白毛鬼摇摇头“公主年岁渐长,脾气也越来越大了。”他抬手习惯性地想揉南希的脑袋,却被对方侧身避开。
手悬在
半空,白毛鬼眼中纵容的笑意退去半分,语气淡淡“也越发与我生分了。”
他不再让南希服侍,自己拿过茶壶,一口一杯。活像是遭遇了叛逆期女儿的老父亲。
“不让你揉头,是我的错吗”不提还好,一说到这事儿南希就来气。
她“唰”的一下站起身来,跑去书馆后院的宅邸里,气呼呼拿出一只小盒子,在白毛鬼面前打开里面装的全是一截一截的断发。
白毛鬼看一眼就心虚地移开视线,喝茶。
南希不依不饶,把盒子递到他眼皮底下“当初在秋水堂,我就说怎么我的头发老打结女官还疑我吃坏了东西或是被人下了咒,后来到了小镇才发现,就是你干的”
小姑娘说到气处,还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生怕被对方看一眼自己的发型就会乱掉似的。
到底是即将成年女孩子了,爱俏是天性,就算没有女官的耳提面命,自己潜意识里也知道要维持形象。
见怼到白毛鬼没话说,南希才哼哼唧唧地收起匣子。
“被你发现的当天,我就让你在我脸上画了乌龟,你还要把那只匣子藏多久”白毛鬼不高兴,一直灌茶。
他心中烦闷,就算是杀人都没让他有愧疚感,可看到那些打结到解不开的头发,他却有些慌乱。
生怕以后再也rua不成脑
请收藏:https://m.bqgw.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