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勉抿着唇,有太多尖锐而yīn暗的情绪在他脑海里翻涌,就像有根锥子从头顶贯穿到脚跟,不停碾压、搅动、戳弄,让他痛不欲生。
他怎么不想问,他太想问了,在看到疤痕的第一眼他就想掐着李笠的脖子问出真相。他想知道是谁gān的,想知道李笠发生了什么,更想知道有没有人碰过他,有没有人他妈的碰过他一根手指!
“我迈不过去。”
夏勉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这句话,“我要听他主动向我解释。”
李笠当初一声不吭就离开,现在又什么都不解释地说要回来,夏勉迈不过去。
他才是被抛弃的那个人,他不苦吗,他不值得讨要赔偿吗?凭什么李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凭什么是他要被牵上绳索,随李笠的一举一动前进后退,承受一道疤痕带来的灼心烈火。
难道要他去求李笠施舍给他真相吗?
不可能。
他就算一生都被困在有关葡萄的梦境里嘶声痛哭,也不要折断背脊,做回八年前那个爱的脚下臣。
第十九章
小年过后,一切照旧。
李笠兼职的培训机构开始放假,他进入了年末漫长的休假期。而夏勉越近除夕工作就越忙,连着两周都没有时间和李笠见面。
久违的,他们约在夏勉公司附近的酒店。
夏勉马上还有会议,一身正装没脱,只是拉开拉链将性器拿出来,在李笠的口腔中充血硬挺。
李笠跪在chuáng上,让夏勉从后面进入。他绷着腰,屁股高高翘起来,想要避免泛滥的爱ye沾污夏勉的衣服。
夏勉仅仅抽插数十下,就不得不停下来,拿纸巾擦拭两人的jiāo合处。李笠出水出得太厉害了,滴滴嗒嗒往chuáng单上落,夏勉擦了一次又一次,每每停顿憋得极其难受,就换了软毛巾垫着,加快进出速度,在他体内she出一次。
李笠趴在chuáng上发抖,久久缓不过来。夏勉穿戴整齐准备离开,他伸手拽住夏勉的外套下摆,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过年……我要去看姑姑。”
“什么?”夏勉没听清。
他坐回chuáng沿边,把李笠捞起来,摸到他身体反常的烫。再摸额头和脖颈,又是微凉的,不像是感冒发烧。
“过年我要离开一段时间,去见我的姑姑。年后初五回来,那时候给您打电话,好吗?”李笠问他。
“嗯。”夏勉拉起被子,将他裹得严严实实,“你难不难受?”
李笠松开他的衣服,摇头说:“不难受,但是有点累。”
夏勉放开他,最后再掖了一次被子:“我帮你续房,你多休息。”
这是2017年chūn节前他们最后一次见面。
除夕夜夏勉工作到晚上九点,赶去堂哥家吃了个年夜饭的尾巴。堂哥照料妻女睡觉,一个个亲着额头说过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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