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的味道。
于喜喜的身体开始发抖，片刻后，她眼角一湿，居然滚出两滴泪——
“你、你放开我…”
水珠顺着脸颊，淌到江茗欢手背。
呵，现在知道怕了？早欺负人的时候干嘛去了？！
江茗欢并不买账，又往前凑了些，一只手掐住于喜喜脖子还不够，另一只手，悄悄放到了那只受伤的膝盖上。
手掌握住膝盖红肿处，随即轻轻一按。
于喜喜终于忍不住这疼痛，大声哭了出来，
“我的脚、我的脚断了…”
脚断了？江茗欢差点笑出声，这人一点医学常识都没有吗？
吓成这样，江茗欢默默又将手从那膝盖上挪开，冷声问道，
“你以后，还欺不欺负同学了？！”
于喜喜连忙摇头，后知后觉灯没开，魔鬼看不见自己的动作，忙又哭着回答，
“不欺负同学了。”
“对待同学，要像对待什么一样温暖？”江茗欢继续追问，语气冷肃如冰。
于喜喜从来就没听过这样的问题，一时间，居然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什么啊？”
“对待同学，要像对待朋友、家人一样温暖。”
小学课本里的一句话，江茗欢至今任记得清清楚楚。
“哦…”于喜喜吸吸鼻子，跟着重复了一遍，“对待同学，要像对待朋友、家人一样温暖。”
江茗欢看她这么听话，总算满意，她正要松开手，忽然又记起一件事，刚刚放软的声音，再次变得冷硬，
“我的那些照片，在哪里？”
“什么照片？”
“……内衣照。”江茗欢颇有些咬牙切齿，这些照片一天不解决，就多一天让她不安心。
“不在我这，”于喜喜急急应声，“在心羽的手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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