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团子亲亲_渣了那朵高岭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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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举荐,极有可能得圣上亲眼,会是将来学子们进入仕途的一大助力。

  对于江寒练的话,宗长殊没作什么反应,就连一个眼神也懒得施舍,牵起姚盼就往驿馆里走。

  姚盼瞧瞧他,再瞧瞧一路都在嘀嘀咕咕的江寒练,觉得这个宗长殊,实在太不像个十二三的人,因为他毫无少年心性,跟江寒练一对比啊,那真是,成熟稳重到不行。

  江寒练嘀咕一路,见他俩都不搭理他,讨了个没趣,遂自己溜到房间里去了。

  宗长殊松开牵着姚盼的手,与驿馆里的人交涉起来。一名娃娃脸的婢女,笑容满面地走到姚盼跟前,款款下跪。

  “主子,奴婢带您去沐浴。”

  她恭恭敬敬地垂首。

  姚盼抬眼,宗长殊抿唇与她对视,大抵是很少出现这种柔和的表情,嘴角的弧度有点僵硬,不太自然地冲她笑了笑。

  声音却是轻的:

  “去吧。”

  姚盼眨了眨眼。

  甜甜一笑,挥挥小胖手:

  “梨梨一会来找长殊哥哥!”

  “嗯。”宗长殊颌首,按按眉心,微有疲惫之色。

  随着他抬手时,衣袖滑落,姚盼看见他手臂上一截绷带,微有红色渗出,似是血迹。

  她一愣,宗长殊受伤了?

  为什么?

  姚盼有点困惑,又飞快地想到一件事——宗长殊为什么先她一步抵达了驿馆?她爹的旨意,不是让他跟江一起保护她么?

  宗长殊却只身独行,难道说,定安帝对他另有交代。

  姚盼现在是万分提防着她爹跟宗长殊有什么往来,主要是前世留下的阴影太深了,她爹给宗长殊放的权力实在太过,对他,简直像对亲儿子一样,无数次让姚盼怀疑,宗长殊才是真正的皇家子嗣,而她这个皇太女才是捡来的。

  想到今后会面临的局面,姚盼是心急如焚,哪里有什么心思沐浴。

  到了水房,姚盼还陷在自己的思绪当中。

  那婢女唤了她几声,得不到回应,遂松开手,站上矮凳,弯腰试桶里的水温。

  温度尚可,她堆起笑容转身,唤了一声主子,门口空荡荡的,刚刚还乖乖等在那里的姚盼,没了影。

  长长的走廊,出现一枚小小三寸丁,昏黄的灯光将她的影子拉长,步履轻盈,两只眼睛圆溜溜,透着股说不出的狡黠灵动。

  白皙的脸蛋泛着粉红色,头上扎着标准的花苞髻,正是片刻前消失不见的姚盼。

  她左右望望,笃定地看向右侧,确定宗长殊刚刚是往这边走了。

  狗狗祟祟地摸到一间卧房,趴在窗沿边看,他果然在里边,屏风映出少年人修长纤细的身形,看他动作,似乎正在脱.衣服。

  脱.衣服?

  姚盼这才发现旁边放着一个浴桶,冒着袅袅热气,宗长殊脱下外袍,一圈一圈解开了绷带,果然,在上臂那里有一道新鲜的伤口,很深,延伸到锁骨旁,不断渗出红色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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