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
只因她没御寒的棉袄,早前是有的,被原主嚯嚯剪了做成手套送给聂明朗了,聂明朗至今未还。
今年风家父母是铁了心要她回去,高考结束后,风家没有再给风红缨寄过任何东西,风红缨翻遍了宿舍也只找到两件半旧的薄外套。
范秀丽这姑娘心善,偷偷塞给风红缨一件的确良衬衫。
喝下白开水,风红缨冻得冒寒气的五脏六腑终于缓了过来,然而天公不做美,刺骨的冬雨裹着风雪飘飘而至。
挤在走廊边的风红缨半边手臂结出了冰花,抖掉冰花,风红缨找到一块空地,闷头打起拳来。
真的是越不动弹越冷,一套风家军拳打下来,风红缨顿觉四肢充满了力量,周身的寒气尽数散去。
“红缨”苏宝琴冷得牙齿上下打颤,走过来问,“你刚才耍得是啥能教教我吗我受不了了,太冷了这天”
“行啊。”风红缨呼出一口热气,“抬手,握拳,挺胸,你跟着我学,我这拳法男的学了上山能擒兽,女人学了能举鼎,你仔细看着哈”
一声威武的哼哈,风红缨手把手的教起苏宝琴。
打了五分钟的拳,苏宝琴舒服的一蹦三尺高“红缨,你这拳法真不赖,下一步是啥,快教我,快”
“同志,我也想打,能教教我吗”
“这天太冷了,打打拳暖和暖和。”
风红缨不藏私,来者不拒。
屋檐下众人奋声吆喝着哼哈,震得树上积雪砰嗤往下掉,整齐划一的阳刚动作惹得马支书和女接线员都跑出来观看。
马支书活动后感觉筋骨舒爽极了,忍不住笑问“小风同志,你这拳法是跟谁学得呀”
风红缨热得额头沁汗,撩开外套扣子,风红缨脱口而出“跟我爹。”
能文能武的状元爹。
马支书嘿嘿笑,耍宝似的躬身往前打了一拳,风红缨擦擦汗,顺势出手接了一招。
马支书有老寒腿,风红缨为了照顾马支书,便随着马支书的动作放慢速度,一来二去,风家拳愣是让两人打出了太极的效果。
围观的知青们纷纷往后边站,才打了几拳,公社门口传来吉普车的喇叭声。
走下来一个男人,模样和风红缨有几分相似。
风红缨顿足。
男人穿着军装站在雪地上,厉声喊“风红缨”
风红缨往前站了一步,神经紧绷。
来人是风红缨的大哥风君屹,风君屹现在是海军两栖作战部队的一名陆战兵。
“我问你,你在这鬼混什么东西”
风君屹漆黑的双眸死死地盯着大汗淋漓的风红缨“你的棉袄呢”
风红缨嘴唇微抿。
风君屹冷峻着眉宇,将车里一脸错愕的聂明朗扯了出来,用力拽下聂明朗的手套扔在雪地里,一声爆呵“说这就是你不回家的理由吗风红缨,你给我好好的解释解释”
知青们被火冒三丈的风君屹吓得顿做鸟兽散,屋檐下一时间站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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