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数都是握在开国一脉的勋贵们手中,这些个延绵了百余年的勋贵世家,哪一個不是族人众多,而且他们在军中经营多年,提拔过的将领不知有多少,势力盘根错节,实力深厚。
军中百余年的沉珂,要说和这些勋贵们没有半点干系,莫说是徐章了,就是顾二自己也不信。
“魄力!”
“决心!”
徐章看着顾二,说道:“若想重新整顿禁军,便不亚于一次变革,若是没有足够的魄力,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革,没有不成功便成仁的决心,莫说是我这《治军十疏》了,便是孙武在世,飞熊再生,怕也只能望洋兴叹,无可奈何。”
“······”
顾二凛然,虽然他觉得徐章的话略有几分夸大的意思,可顾二却没法反驳,甚至在他心里,对徐章的话颇为认同。
“哎!”
顾二叹了口气:“你说的我何尝不知,可现在这个时候,确实不是大刀阔斧的好时机。”
“现在不是好时机,那什么时候才是好时机?”徐章却反问道:“等西夏缓过气来?还是等辽国挥师南下?”
“这······”
顾二不由得话音一滞。
“数年以来,在内天灾不断,人祸不绝,叛乱四起,在外又有西夏和吐蕃屡次犯边,挑起战端。”
“而今天下承平,谨言固然居功至伟,可军中其余将领,难道就没有功劳了?”
“西北一役,禁军折损近十万,参战禁军各级将领阵亡者更是高达数百人,而今西北初定,天下始安,这个时候推行变革之法,实在不是良机。”
“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
徐章悠然一叹:“风险和收益从来都是相伴相随的,这世上可没有什么天下掉馅饼的好事儿,想要得到,怎能没有付出。”
“有风险就代表有机会。”
顾二默然。
“归根结底,也不过是魄力和决心而已!”徐章摇头讥笑,端起桌前茶杯,一饮而尽。
顾二无奈叹息一声,徐章所言,他又何尝不知。
“咱们在这儿说的再多又有何用,吃茶!吃茶!”顾二道。
二人又吃了几杯,话题也跟着变了,说起了今年开春后西夏送来的牛羊,说起了吐蕃东部敬献上来的那些战马,说起了西北的苦寒,说起了去岁那场大战。
“现如今镇守盐州的是谁来着?”徐章好奇的问了一嘴。
盐州是顾二打下来的,后头交接的时候,顾二也在场,他自然知晓:“是刘子良将军,原是蒲老将军麾下,领军作战的话或许略有不足,可守城却颇为厉害。”
徐章微微颔首,“西军虽也略有糜烂,但大体却要胜过东京禁军不少,里头还是有人才的。”
西北之地,常年面对吐蕃和西夏,还有在边境之地肆略的马贼,压力不可谓不大,西军出身的将领,酒囊饭袋虽然也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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