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恒最先发话。
“未亲眼所见，不要随便出口。”孤陌青冷声发言，吓得凌梓恒本能选择退后一步。
一旁的姚年倒是不害怕地反问：“孤公子，你身旁的人差点就害死了你，你还帮他说好话。”
“我只说事实。”
“既然说事实，不如证实一下好了。”一个冷若冰霜的女子走出来，聚集一波木气，直接挥向四方，然后将躲在暗处的一个陈家仆人拉了出来。
凌兮尘盯着陈家仆人，眉头拧紧，听着女子质问：“把你看见的全部说出来。”
仆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地说道：“我，我看见他，他拿剑砍死了合欢阁的阁主……又，又看见他，他杀了我们小姐，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从对方害怕的模样来看，也知晓此人没有撒谎，处于怀疑中的人各个怒目看着凌兮尘。
“凌宗主，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女子最先怒火发言。
“凌兮尘，你在冰怨谷对云清宫下手，这一次又杀了我们好不容易寻来的阳眼之人，下一次你是不是要把九境大陆上所有的仙道宗门给灭了。”
若是之前，那些不发声的修士可能会不理会凌梓恒这番言论。
可是现在，他们突然意识到对方是魔修，是与他们仙道宗门不和的魔修，极有可能会变成凌梓恒说的这一幕。
想到会变成这样，曾经还打算拜访凌兮尘的宗门、家族开始怒火发言。
“凌兮尘，你有胆做没胆承认吗？”
“果然是邪魔外道，本性难改。”
“呸，亏我还相信你是个与众不同的魔修，如今看来，是我瞎眼了。”
“你这种杀人不眨眼的邪魔就该千刀万剐。”
各种难听的讽刺、怒骂进入孤陌青的耳里，藏在衣袖中的手越拧越紧，身上溢出的寒气被凌兮尘发现，迅速走上去挡住对方。
孤陌青盯着凌兮尘的背影，走上去喊道：“凌兮尘。”
“确实是我杀的。”
一声承认将所有人怔愣在原地，包括孤陌青。
但很快孤陌青就询问：“可是这女子不对？”
“孤公子，你可别闹笑话。”姚年讽刺提醒。
凌兮尘盯着嘲讽的姚年，眼中露出杀气时，耳边传来了那冷若冰霜女子的声音，“孤陌青，你好歹也是闻名九境大陆的金丹真人，不要包庇邪魔。”
“没错，孤公子，我一直尊敬你是个明辨是非的人，如今你却……”
“呵，这有什么，反正他们关系本来就不清不楚。”
一直忍受的凌兮尘直接现身在一个嘲讽的男子面前，掐住对方的脖子，冷声说道：“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周围所有人都拔剑指着凌兮尘。
“凌兮尘，你胆敢与我们作对。”
“凌兮尘，你找死。”
“果然是邪魔外道，杀死他。”
凌兮尘扫视周围蠢蠢欲动的人，将手中的人扔出去后，冷若冰霜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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