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嘴上不带把门的开始逗人,他语气带有温白罕见的轻佻,不紧不慢说:“所以你是不是该喊一声老师?”他只顾逗着人玩,将本来该亲吻后的下一步暂时性地搁置在脑后。
温白本就有点绷紧,被他这句话更是弄得有些紧张,他不明所以地开口疑惑:“老、老师?”
顾准脸皮在某些情况下厚到极致,他眼睛里藏着很柔软的笑意,美滋滋地应了一声。
顾准对温白是有求必应的,就连情事也是如此,那一晚上两人纠缠到凌晨两点,期间温白先是在还有能力思考的情况下喊他,后来就是迷迷糊糊的,喊人声音都是断断续续的,只顾着流泪了。
温白想起往日缠绵的片刻,嘴里更是仿佛吃了什么极苦的东西,从喉咙里一路顺延苦到心里,苦到他嘴唇都忍不住轻微发抖。
顾准和他做那些事的时候,脑海里想的是谁呢?
他脑海里冒出周声眠睥睨的模样,顿时觉得有人在劺足力气扯着他的心脏,想将他的五脏六腑都给扯出来。
温白从书包里不停地翻着东西,从内层里找出顾准给他的那张银行卡。
他出神地看着这张卡发愣。
顾准给过他不少的钱,虽然他用在自己身上的不多,基本上全部都是给妈妈用了。
温白这一刻的意识比他都要清醒。
如果把这张卡给顾准的话,就意味着他妈妈以后化疗的钱需要自己重新开始打工。
也意味着他和顾准这种不正确的包养关系结束了。
温白想了想,目光忍不住朝窗外还算春意盎然的景色看了眼,决定似乎已经一锤定音。
他眼睛眨了眨不知道在想什么。
可周声眠的替身,他不想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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